止痒
意,拿起镰刀呼哧呼哧往稻子上割。只是行走间本无存在感的麻布袴裆这下磨在受灾的地方,走一下好像把刺毛推进一下,扎在rou里又是顺毛又是逆刮,直把他逼得汗水淋淋泪意涟涟。整个屁股都是一阵一阵难以言喻的酸爽刺痛,又有汗珠滑下浸过痛楚,王琂边割禾边战栗,实在受不住时去打谷的秀银那边,“再、再摸一摸我吧……” 叫他回去洗洗又不肯,天擦黑的时候,他才敢在阴影里攥一把下身。只是自己力道不好,使劲攥又痛得自己嗷嗷叫,“唉。”秀银心疼,让他把装喝空水碗的篮子挎着,自己抗着装袋的谷子搬了几趟回家。“你先烧水,等我回来给你洗。” 最后一趟回来时,小屋前一豆灯火小小地燃着,秀银稳了稳肩上的袋子,心安地往回走。进门王琂已经把水烧好,火塘里只剩熄后猩红的灰,他把矮木盆放在院里,油灯取来放在旁边。不知是不是被冲昏头脑,他今夜好大胆。也许是天黑给的勇气,在秀银兑好水后,他慢慢脱掉袴子,坐进了澡盆里——在露天院子里。 秀银捞水浇在手里嫩嫩的屁股上,洗得很无情,就跟洗一块猪rou一样仔细。王琂慢慢岔开腿,阴户大开对着秀银,手捏着油灯拿近一些。秀银看他一眼,烛光里他受难湿润的眼睛还有点泛红,就这么看着她。刺麻的屁股在热水里骤然被包裹减缓痛苦,但一会儿又开始伤口浸水的痛,他轻轻嘘声,秀银立刻稍抬些他的屁股,慢慢揉一揉,指头顺着每一点肌肤,去掉可能有的浮物。他往前翘起屁股:“屁眼儿也痒。”秀银在xue口打圈圈洗,把褶皱里也洗到,忽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