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终/潢金壁(/狠入宫腔/内S爆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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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边盯着后颈rou看,那里白到透明,似乎能看到蛇皮下涌动鲜活的生命。他俯下身捏着矢莲的腮帮子,狠狠地亲了一口。 矢莲在他的亲吻下可怜兮兮地流着泪,一个美丽的,廉价的神。 “啊……黑泽崎……” 他在前列腺处狠狠磨着。矢莲声音变调了,像塞壬一样叫着他的名字,一想到矢莲的这里进过多少男人,黑泽崎的心脏传来一种极其恶劣的感受。 说不清是不是占有欲作祟,他只是把所有感受都摔到矢莲身上,他们交合处有血丝混着yin液涌出。黑泽崎感觉不到摩擦,只知道自己憋得发痛,在发泄欲望,陈年的、积蓄已久的欲望。源源不断,就像矢莲zigong内养物的液体一样,永远不会干涸。 他们换了一个体位,能进入得更深。就在这时,黑泽崎发现矢莲在看他,眼底有潮湿的脆弱,隐约还有盈盈笑意,就像看往日这么一个倨傲自持的财阀富家公子如何败在他的石榴裙下,和以往任何一个男人都没有差别。 他像一座观音,一只锁骨菩萨,真正在俯视他的情欲。 黑泽崎不答,他撞得一下比一下猛,矢莲眼底的笑意被撞散了,再一次被用力打碎,暴露出只有黑泽崎这样野蛮而不通任何技巧的抽插才能带给他的表情。能远观更能亵玩的昂贵又下贱的花瓶碎了,艳美碎片散了一地,黑泽崎捡起回忆。十九岁照片里的年轻矢莲在黑车里透过窗户望向他,二十七岁初见的矢莲在白玉兰边微笑地看着他,二十九岁熟透了的矢莲在他怀里,痉挛着散发着他的香气。 他是他的母亲,也要是他的情人。 在最幽咽逼暗的时刻,彼此进入对方人生。他步父亲后尘,步那么多男人的后尘,以一只狼狗应该有的敏锐和凶狠。 成了摘花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