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佛世界末日
好沉--,阿楠抱着他,头靠在她怀里,她腾出一只手摸摸他的额头,这么烫! 他长手长脚,没人帮她,她连背他的动作都做不到。 再这么烧下去,脑子都要烧傻了。 阿楠两只手箍住在他的胸前,拖着他走,徐宴湛两只手两只脚拖拉在地上 阿楠看着她走过的路:“....” 下过雨的村庄,湿润的泥土留下两道长长的印记,莫名像凶杀现场。 她看到一块石头,把阿湛拖到石头上,让他的背靠着石头,阿楠叉着腰喘了几口气,蹲在他两腿之间,从地上拿起他的肩膀放在自己的脖子上,自己抱着他的两腿,手撑在地上,尝试了很多次,才勉强把他背起来。 他实在太高了,脚踝还在地上拖着,两只脚一直滑在地面,一只鞋早就不知道掉在哪儿了。 把他拖到大门的时候,阿楠的两条腿直打颤,跪在大门前,“孙姨,孙姨---” 徐宴湛昏睡了好几天,在他昏睡的这几天,仍是大雨天。 水漫到小腿,阿楠做完活路将裤脚挽到膝盖,回去的路上才知道镇上的天气更恶劣,暴雨把路都冲垮了,河水漫出来,住在河边的人家遭了殃。 村长绕着家家户户喊,每个村里的年轻人集结到一起,前往镇上救援。 他还在发烧,应该不能去吧,阿楠端着手里的饭,菜一口没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