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辗转床榻间的可怜陛下
的大脑有些困顿。有人含了清水过来,纠缠着想要和他接吻,真是不遭逢大难,难以想象会自己竟会沦落到如此落魄。原本非醴泉不饮的君主,此刻为了止渴只能被迫津津有味地吃起别人的涎水来。 身后的人将疲软后仍旧颇具规模的阳物退出,成帝又感觉到有人欺身上前将他搂住。 那人似乎有些年少,因此身量并不及成帝那般高,他将脑袋轻轻搁在男人的胸前,带着点亲昵地蹭了蹭帝王的胸膛,又说道:“陛下莫要担心,我可不像他们那般凶狠。他们把您想得太厉害了,觉得只要松口您就会跑走,因此能吃上一顿就算作一顿。可我就不一样啦,人家只当陛下是需要好好怜惜的情郎……” 小崽子嘴上说得动听,可是下半身的动作倒依旧凶狠,如同想要嵌进他身体一般不住往里面顶弄,成帝被撞得只能直直呻吟。他其实已经高潮得太过了,可是身上的情热好似只有在得到男子jingye的时候才能稍稍得到平息,因此先前再多的绝顶痉挛都不太管用,只要填不平身体内部那隐隐燃烧的yuhuo,无论高潮多少次他还是会想要。 可是年轻人的欲望重,这群人明显为了今夜多做准备,显然不是简简单单地抽插几次便能得到纾解。而成帝此刻甬道墙壁里又敏感得过分,却偏偏不能不随着yinjing的顶入而不高潮。 更可怕的是药性因为没有及时得到缓解,在短时间之内烧得更烈,每每前一次的高潮如同涨潮的海浪还没散去,下一次的高潮便已经积累得蓄势待发。 这一夜他不知道自己在别人的身上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