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悄悄的

凭本能死死咬住了嘴唇,保持身体固定在一个位置挨打。接踵而来的疼痛先是从一点炸开,飞快地蔓延全身,层层累加。直到挨够一定数目,感官才不那么敏锐,逐渐变得麻木散乱。

    身后那一部分,好像时而是自己的,时而不是。他看不到挨打后的变化,但肿起的速度明显在加快,过分的充血导致一种排泄般的憋胀感堆在xue口,在某个时刻,程然简直错觉自己会被打出什么其他东西,顿时眼眶一红,伸手拍下了暂停。

    带着热气的鞭拍扫过臀丘,被机械臂抬升至一定高度后停了下来。程然颤着手伸进臀缝摸了一把,肿xue立刻被冰凉的指尖刺激得急剧收缩。

    但是还好,肛周只是干燥发烫,除了一个不可思议的鼓包,没有摸到别的。

    按理说,他的身体素质即使在苏伽莫监狱也算最好的那一档,但是自从上次在霍栩车上失禁,程然就再也不敢有这份自信。他咬了咬牙,顺势揉开一点xue口的肿块,才再次启动了机器。

    机械臂挥起马鞭,方形鞭拍不偏不倚地,继续抽打了他的屁眼十四下,第二项处罚结束。

    程然又按了一次暂停。

    最后几下他靠憋着一口气挨完,疼得有点动不了了。

    还有一个原因,程然不太想承认,即便巨大的诱惑正在床上等他,他还是害怕面对下一项处罚。

    今天的随机刑是他所有保外惩戒里唯一一项用到细长刑具的处罚——三十下藤条责打yinjing。正如田斯一早就在他身上测出来的,他怕得要死。身体不听使唤地紧贴住椅面,打了个哆嗦。

    对藤条的恐惧源于小时候挨的一次打。程然到现在也不明白五岁的脑子怎么长的,那天他一个人玩弹珠玩得好好的,突然跑到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