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盐记
今天场合原因,赵泳鑫还没下手他便哭得可怜,那边杜城虎视眈眈一定是要给个交代的,赵泳鑫狠狠心,手上密不透风地落着戒尺,一时之间噼里啪啦的着rou声不绝于耳。 “唔……”檀健次闷哼一声连忙捂住嘴不敢再发出声音,只是这劈天盖地的戒尺岂是这么好挨的,不过刚落了两组他便浑身颤抖起来,只能勉强控制住自己。 屏风另一边沈翊听着这声响头皮发麻,眼见着杜城也拿着一根戒尺走近,什么也顾不上了,半跪在床边扑进他怀里求饶,“夫君!夫君!沈翊知道错了,不打好不好?” 小王妃怕羞得紧,屏风外的声响清晰入耳,听得他浑身都泛着一层粉色,更不用说那一听便狠厉极了的戒尺着rou声了。 杜城抱住恓惶无措的小王妃,触手只觉他身上无处不是凉的,刚升起来的一点心软登时消失。屋里燃着两个火盆,杜城思索片刻,确保不会将人冻病才开口,“自己趴好,不然就拉你出去一块儿打!” 其实这会儿杜城脸色已缓和不少,只是那边戒尺声一下比一下重,沈翊慌得没了想法,只知道拉着夫君求饶,一声声的可怜极了。 外间檀健次疼的意识都模糊起来,赵泳鑫的规矩是不许他求饶,但里面一句句“夫君”钻进耳朵里,檀健次下意识地跟着开口,“夫君……” 身后的戒尺陡然停下。 檀健次和赵泳鑫幼时便认识,即便是成婚后也只把小时候唤的“小鑫哥哥”换成了“哥哥”。再加上赵泳鑫规矩严,从不允许他求饶卖乖,所以除了夜间床上厮混时被诱拐着喊上一两声,赵泳鑫从未在别的时候听过檀健次这么叫他。 这回被沈翊带着喊出口,赵泳鑫心里软得一塌糊涂怎么也下不去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