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碰你吗?
呗。” 是啊,想租就租呗,有钱不赚王八蛋,想这么多作甚? 夏溪也不知道,心底盘旋几次,一下是男人粗糙湿热的手心,一下又飘向虚空,话没有构思起来,不知道接着说什么,只能作罢。 他打包了两份砂锅饭,一份分给母亲,一份自己吃。 休息间里的冷气完全散了,为了吃饭再开一次空调显然不符合母亲的财富观——虽然他也不知道少开这一次能剩几度电——而通道狭窄但是通风阴凉,他就搬了张矮凳,靠着墙捧着碗,低头扒拉着饭。 母亲吃饭也不老实,门外来了熟人,便站在门口和对方大聊特聊。 头顶传来规律的闷闷响声,响声逐渐清晰,来到楼梯口,扒饭的间隙,夏溪抬头瞥了眼。 时晟青换了身衣服,还是T恤配长裤,不急不缓走下来,掀起眼皮,正好捉住他。 夏溪下意识低头,盯着塑料盒里泛着一层油光的砂锅饭,仿佛吃得很专注。 脚步声很轻,又很闷,是前脚掌到后脚跟完全踩在地上后,再迈腿的从容不迫,不拖沓、不急切。 脚步声在跟前停住,落下一片阴影,黯淡的光线中他连碗里的rou在哪都分辨不清。 夏溪不情不愿抬头,抬头也没全抬,对着他灰色的裤腿,眼睛直直向上看,黑白分明的眼睛看起来像狗崽般懵懂,鼓鼓囊囊的嘴巴紧紧闭着,腮帮子一动一动。 时晟青垂头看了一会,问:“好吃吗?” 筷子插进饭里胡乱搅拌几下,夏溪咽下嘴里的食物,闷闷不乐瞟他一眼,“还行。” 模糊的评价,透露出对方不愿多说的躲避。 时晟青很有耐心,又问:“还行的标准是什么?” 夏溪哑然,想了想不确定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