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M,但双方都是S
,被勒成深红色的下身和主人一样如临大敌,炮筒一般直挺挺冲着敌人,根部却又被绳子束缚着,蜿蜒逶迤拖了一地,另一头……还在床尾。 干。 他两手都被占了,机动性不足,眼看着吴渊一把捞起绳子,立刻放下武器举手投降:“拜托,我是实打实的S啊,真玩不来这个。” “S怎么了?这又不是奖励。”吴渊毫不留情地把绳子绷紧,赵飞白痛得想叫又赶紧咬住下嘴唇,把一声高亢的“啊”硬生生咬扁成可怜兮兮地“呜”,同时膝盖一软差点跪下,两条腿哆嗦着勉强站住。 他都快哭了:“……轻点行吗……真的疼……” “行,不打下面了,回来吧。” 赵飞白小心翼翼地靠近,蹭上床挨着边沿委委屈屈地坐下。 “过来。”吴渊一抖绳子他就条件反射地跟着一抖,从床垫上翻下去,爬上来之后乖乖凑近点。吴渊瞥一眼口球,他赶紧乖乖捡起戴好。 熟悉的眼罩甩过来:“戴上。” 视觉剥夺之后立刻丧失了大部分行动能力。他感到床垫震动一阵,手腕被抓住反绑在背后,这下活动限度更小了——绳子是从两腿间绕过去的,手一动就会扯到自己的下身。 皮拍的风声又响起来——这回听着是常规用法。左侧胸口一凉,泛起酥麻感,后面几下也跟着落下来,抖打在乳尖乳晕那一片,不痛,倒挺舒服的,丝丝缕缕的刺激挑逗着他的神经,快感从乳尖向四周辐射。下身也愈发胀痛起来,能明显感受到根部的勒痛。 责打停止,他失落地挺胸蹭了蹭空气,然后感到一团融融的暖意贴上来,在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