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这一首,每次我回来都唱给我。 难免叫我想起她,今日若是有她陪着,日子也不会如此难熬。 真是可惜,我们说好了一起长大。 梁川走后日子还是照旧,只是不用再应付他,这让我轻松许多。 偶尔我们会聊视频,老板都像他如此轻松吗? 我不知道,但最近他总是联系我,昨夜我在猎场和人打架,我一个字都还没来得及说,可隔着一个太平洋,梁川却早早的就知道。 他夸我长本事了,可我就是不开心,新来的姑娘瞧不起我,把我颐指气使的使唤着。 可同样都是出来卖,一个窝里的几只J,谁又b谁高贵呢。 我气不过,把她的脸都给抓花了,恐怕未来几月不会再有人夸她漂亮了。 梁川只说我幼稚,随即还说世界好小,昨天谈生意,遇见我哥了。 是吗,不稀奇了,没准你就是故意的呢。 我觉得这样的生活好奇怪,自从在南仔湾里回来后,我与梁川的关系变得有些过分亲密,像一对诉说家常的老夫妻。 可他不曾变,我也依旧是这般,只是多了几次联系,叫他看见我空洞无物的每一天。 他看我cH0U烟,看我喝酒,看我廉价快捷、被人消遣。 这些都不稀奇,从一开始就不是什么秘密。 稀奇的是他问我肖建良是谁。 我都快记不起这个名字了,他是我妈的门生,过去在国外的时候我们还是邻居,他教我吹口琴,也送给我许多的画。 我快十年没见过他,梁川突然提起来,叫我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我们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