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皎白驹(/T/c吹/他人提及/一点点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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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实是为难他了,在接连不断、仿佛无休无止的交合中他几乎叫得嗓子发哑,他想往前爬,就被谈朔抓着脚踝拖拽回来。 谈朔不让他走,无论是走到什么地方去。 他被cao得浑浑噩噩,直到再也射不出什么东西的yinjing朝着褥子滴出淅沥沥的尿液,谈朔才在一阵绞吞般的紧缩中抵着里面那道薄薄的缝将jingye灌注在了青年已经被完全cao开的rouxue里。那根耷软下去的阳具依旧像一个塞子,堵在他的rouxue之中,yin水与jingye都流不出来,撑得他小腹鼓起。 谈朔压在他的肩头,牙齿不轻不重地在他被汗水湿透的肩颈上留下一个个细细密密的牙印。他听到谈朔沙哑的声音带着些许委屈地低声质问他:“不能为自己活着吗,宣行琮?” 那一瞬间他的脑海中出现了很多张面孔,或浓墨重彩,或轻描淡写。他们都如被风吹散的沙子,褪色、飘飞、消散。他想起自己少年时为清心明我而拜访的禅宗,那禅宗有一项修行就是花费数年心血堆砌一座沙城,最后亲手将其摧毁。在几近昏沉中宣行琮想,他的沙城也在江水中沉没了。 但这样的修行从来不是为了将美好毁灭,而是为在一切风沙掠尽之后再塑一心,迎来新生。 往事如烟飘散,掌心的沙土也一捧捧地随风散去。他脑海中的画面定格在压在他身上的这个少年,定格在了那张年轻的、恣意的,严肃时又总看起来显得阴鸷深沉、野心勃勃的脸庞上。 他喉咙叫哑了,否则或许会在这时笑出声来。因为他在想,到底是个孩子。那样的谈朔,竟然也有掉眼泪的时候。 他在少年时候曾接受了那个人伸来的双手。而现在,他要向另一个少年人伸出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