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雨微
“愿愿。” 拉斐尔不叫我jiejie,像顾之昭,像陈西宴,像一个男人那样叫我小名,饱含的情感像是屋檐上雨水将坠未坠,“你知道你是谁吗?” 我是谁。 我是谁? 这是什么奇怪的问题。 我是祁愿,叫了二十多年的名字。 我能不记得我是谁? 嫌弃这张嘴唇问出的幼稚问题,我用手指轻轻按住,一点凉意,吐息很热。 半长黑发在拉斐尔脑后散开,眉骨如弓弦绷紧。 一缕Sh发纠缠其上,我像是被蛊惑般迟钝低头,指尖g起将其撩开,不小心触碰到他的肌肤,又热又烫。 “你的脸好烫……” 酒JiNg作用不断,持续侵袭,脑袋灌了铅一般沉甸甸的,我的眼神开始恍惚,喃喃自语,“是发烧了吗?” 有什么东西坚y挺起,硌在大腿与T0NgbU相连的地方,我不太舒服,身T滑动向前,听到身下拉斐尔受不了的一声闷哼。 他用手臂紧扣腰身不让我乱动,半边陷入黑暗的眼反S出一点侵略感极重的微光。 即使再迟钝,生物遇到危险时逃脱的本能依然留存在血Ye中,我有些害怕,下意识往后退,没注意力道又蹭过那块烙铁似的y物。 “你是故意的吗……故意g引我。” 明明是询问的语气,到后半句转变为冷静的陈述。 我不知道拉斐尔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