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这种事有什么好舒服的
。 我把接听界面缩小,看到累积至现在的五个电话和一条收到的短信,手指点开,上面言简意赅写着“我是顾之昭”。 近一分钟的沉默里,我暗指数着一声、两声、三声,在即将挂掉之前接起了他的电话,顾之昭较之平时显得有点急切的语气传入我的耳朵。 “愿愿,你去哪儿了?” “去哪儿需要要跟你汇报吗?”我刺了顾之昭一句。 他依然好声好气安抚我:“你突然不见了,我会担心。” “那现在知道我平安无事,可以挂电话了。”心累,身T也累,我不想多说什么,出于本能抗拒着所有不让我休息的g扰项,哪怕这个人是顾之昭。 “愿愿,你还是不肯原谅我。” 耳畔拂过风一样轻飘,又因为其中饱含着情感而显得厚重的叹息。 “你和哥哥的对话,是故意让我听到的吧。” 我询问顾之昭,用的却是笃定的语气。 那天的事情很刻意也很明显。 不能被我听到的事情,怎么会在院子里肆无忌惮地宣泄出口? 然而我当时太过震惊,矛盾的情感交织在一起,影响了基本判断力。 “我只是不想在你心里始终都是一个不负责任的形象。”手机那边沉默了一阵,顾之昭语气艰涩,一字一句说道。 首都气候相bZ城更为g燥,在没留意的时候,嘴唇上裂开了一个小口子。 我用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