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瑗春心正是芭蕉叶1
,大部分时间里,他会来到赵瑗身边,沉默一会儿,然后叫他吃饭或者喝水。 赵瑗就开始吃饭或者喝水。 这次也一样,赵瑗捧着杯子喝水,那杯水见底了,他抬起眼睛,发现赵熹正在看他,又俯下身抚摸他淤青的伤口,眼睛里漾着一点涟漪,很心疼的样子:“疼不疼?都肿了。”仿佛只是一个普通的午后,赵瑗骑马或者练武摔了跤,赵熹过来查看他的伤口,再埋怨他不当心。 赵瑗被他爱抚着,垂着眼睛,开口说了第一句话:“官家。” 赵熹的手指仿佛触到什么guntang的东西那样迅速收了回去:“嗯?” 赵瑗问:“咱们什么时候走?” 赵熹的手指顿了顿,没说话,可是门被敲响了。 那个异族人的身影在赵瑗脑中一晃而过,来不及多想,他迅速掀开被子,一下把赵熹拽到身后,可门外传来的是一道女声。 不,准确来说是两道。 赵瑗曾经缠着岳展学过几句女真话,知己知彼的一种体现。 女真话不是特别拗口,只是语序、音调与汉语不同,但比起南方土话来说尚算简洁,岳展曾经笑话过他“词是对的,但一听就是汉人讲的。” 这些年女真人汉化的厉害,即使有金国的使臣前来,也大多能用汉语作日常交流,况且赵瑗并不愿和他们多作交谈,因此根本没有真正进入过女真话的语境。 也许这她们说的才是原滋原味的女真话,赵瑗只听懂了其中几个单词,应该是在表达“可以进来吗”的意思,一种请求。 他和赵熹没有一个人开口,门还是被打开了。 门外站着两女一男,男子着右衽灰袍,处于侍从位置,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