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簪

。”

    孟开平心想,嘿,我还就不信了,什么了不得的簪子能全天下独一份?于是他信誓旦旦道:“我说赔你便赔你,不就是朵山茶花么,算不上什么稀奇的。”

    算不上什么稀奇……呵。

    师杭忍不住在心底冷笑一声。这簪子是她爹爹亲手雕刻的,她倒要看看这男人如何寻来相同之物赔给她。

    孟开平将那几节碎玉尽数收了起来,拉着师杭起身。闹了这么一通,他也没心情再多留了,只想着脚底抹油赶紧溜。于是他打了个哈哈道:“待会儿我遣几个人来帮你收拾收拾,你且在这里安心住下,我晚些时候再来瞧你。”

    师杭听这话总不太对味,好似她已经成了他豢养的nV人,便冷着面sE道:“我住在这儿,您又住在哪儿?敢问将军可有家室?”

    孟开平没想到她突然提起这个,顿了顿,才慢悠悠道:“你打听这个作甚?”

    师杭没错过他目光中的些微鄙夷之sE,淡声道:“倘若将军已经成家,自当Ai重妻子,不该与我胡乱搅在一处;倘若将军未娶,则更该Ai惜名声。我想,应当没有哪个大家小姐会愿意嫁给私蓄外室的男子。”

    “……你想得未免太多了。”

    怎么这小娘子说话不是酸文假醋就是夹枪带bAng,孟开平听多不免也躁了,便道:“吾妻必然贤淑大方,不会计较我在军中所为。况且,你还算不上什么外室,只是个妓子罢了。我乐意便将你养在这,不乐意便可随时让你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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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开平,你嘴欠不欠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