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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调情是怎么回事,还问那一夜究竟是谁,那一夜究竟怎么了,你们当我死的是不是,以后不许当面说我听不懂的话,背地里也不许……” 应闻隽好笑道:“说到底,你与我也并无正当名分,你管我过去同谁怎么样过。” “这就对了!”赵旻啊呀一声,“这样才对,就看不得你平时在宋家装孙子的样子,更听不得你讲那些混账话,什么将你玩够了……哼,你也整天就会对我耍横欺负我。你得补偿我,得让我高兴,我还偏就要听,你快说,那夜怎么了。” 赵旻不住闹他,去抓应闻隽的痒,二人在床上翻来覆去,应闻隽被折腾得精疲力竭,听到赵旻说了句:“既然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你总得交代些什么,我才心甘情愿当你的跳板不是?” 应闻隽眼中有错愕一闪而过,抬眼间对上赵旻意味深长的表情。 赵旻又笑着补了句:“应闻隽,可千万别把旁人都当傻子。” 仅仅是这一句话,就又叫二人之间气氛不一样了,方才还因一时的同仇敌忾而浓情蜜意,更别提赵旻还将人搂着,眨眼间便提防微妙起来。应闻隽躺在赵旻怀里,仰着脸看向他,沉默许久后,才缓缓道:“……你知道,我母亲是嫁去贵州的,后来有了我,可我也不算是一直长在贵州,十岁那年,我跟着母亲回四川住了两年,二十岁以后,又跟母亲在四川住了五年。” 赵旻眉头一挑:“哦,你与他,就是这几年里在四川勾搭上的?” “你也少来这套。”应闻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