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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象,想打报告和她结婚,她都听见了。

    杜蘅抬起脸来看他,目光轻触,他的脸很红,眼神躲闪,嘴唇不知怎么摆。

    “你想和我好?”

    “啥。”陈顺没想到她问得如此直白,话还挺糙的。他不懂扯谎,只能红着脸承认,是啊,他想和她好,好一辈子那种好。

    飞快瞅她几眼,喉结生疼。

    “你呢,还是看不上我?”

    杜蘅没吭声。

    过去很久,陈顺感觉自己应该Si了几回,称得上是具尸首时她才说她同意。同意什么?还能是什么,同意和你好。一句话妙手回春,仁心仁术,把他当场救活。

    但她有个要求。

    陈顺只差把“尽管说,尽管提”写在脸上。

    她凑近,用两年来最近的距离对他耳语,话是一句句说的,所以陈顺逐渐怀疑自己T检报告的真实X,可能他的听力有大毛病。

    常年严峻的面孔烧到通红。

    他是个糙坯汉子,头回握nV孩子的手还是兰州回北京的火车上,握她那一下。婚后这些事,他都听她的,她是读书人,懂得多嘛。

    还没说完,一片柔软贴近嘴角,好软。嘴除了说话吃饭,还能这样用啊?!

    陈顺狂喜到心痛,一把抱紧她,不敢乱动。小人芽儿抱在怀里,是他的日思夜想。

    两年了,居然美梦成真。

    他说这一切幸福得太突然,不真实,不如掐他一把,用劲掐。算了,别掐了,如果真是梦,醒了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