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7)
但他必须要想通,要不然就会难受得像密密麻麻的蚂蚁啃咬皮rou。 停药的副作用让他情绪暴躁,病情没有好转反而加重,大脑想不通的事情让他偏激得快控制不住自己,这种情况越久他就越厌生。 盯着秦以霜太久,他会脱下乖巧的伪装皮囊,想要用虎口扼死对方,再用上次留下来磨尖的瓷碗碎片扎进自己的喉咙。 一开始试探的质问,因为迟迟得不到回应到了现在变成了恐怖的执念。 林夙已经后悔去逼问秦以霜让他跟自己去死了,这样会不会让他不高兴。醒来后他思考许久,将算盘打得啪啪响,秦以霜嘴里说了让他配合治疗,那他就乖巧地配合治疗,因为他不乖,秦以霜看见他的丑态肯定会离开。 等一下?秦以霜好像已经看见了?有吗?他什么时候走的?他不能走!他说了晚上要回来 怎么他又想不通了?他刚刚想到哪里了?找不到结尾又要从头开始吗?怎么从住进医院后他的思绪变得更混乱了?他在想什么啊,别抛弃他 情绪变得高涨,林夙又开始自我贬低。 他颤抖着双手抱住自己的脑袋,窗外墨绿色的天空传过来尖笑声,从玻璃折射进屋子,这些是秦以霜所不知道的。 屋子里没有摄像头,没人观察到暴躁的野兽如何发怒。 活了那么久,他只相信死人。 因为活人会骗人,他就这样。 秦以霜脚踩在水洼里,撑着一把黑色的雨伞,望着水洼里自己淡淡的轮廓,把用过的锅扔垃圾桶。 少年并不高兴。 他将轮廓踩碎,疾步走出医院,来到熟悉的街道。 这个大笨蛋!傻猪!蠢狗!秦以霜用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