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7)
,对着秦以霜俯下身缓慢靠近,故作阴森地低笑道:梦到了你问的那个女人,钟倾榆,她是我的母亲,活的时候就是个祸害,死后依旧阴魂不散的缠绕着我 这还是林夙第一次谈起自己的事情,秦以霜随着林夙的接近感到心跳逐渐的加速,他条件反射的问道:你是 我走了宝贝,已经吃饱了,该去上班了。待会吃完记得把碗放到水槽里泡,这些都是不重要的事,以后有空就告诉你。林夙抬起了下巴一口亲在秦以霜的额头上,趁着秦以霜在为额头上的这个吻楞神的时刻收拾好东西,干脆利落转身出门。 秦以霜听到门关起来的声音才反应过来。 这话还有这行为,细品就好像是丈夫对着新婚妻子般。 秦以霜心跳剧烈的跳动着,消下去的绯红又浮现了上来,并且更红了。他羞恼地拿起茶几上的铁罐,朝门口砸去,跑去洗漱台沾着用力的擦着额头,仿佛这样就能把刚才的事消除掉。 水流稀里哗啦的响着,秦以霜关掉水龙头,靠在洗漱台上,燥热散去了不少,大脑也更为清醒。 他掏出手机,最后一次对比原主和林夙的照片,然后毫不留恋的删掉了。 谁是谁已经不重要了,他不是原主关系密切的朋友,对原主的去向自然漠不关心,原主与他只不过是陌生得不能再陌生的人,大家都认为林夙是林夙,那就是吧。 保持现状,就很好。 秦以霜在洗漱台的角落里,发现了一片染满褐色干涸液体的薄薄刀片,他心思一动,用一张干净的纸巾包裹起来,在灯光下打量。 他看不出个所以然,奇怪为什么热爱干净的林夙会在打扫卫生的时候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