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7)
容浅浅的,晃了晃手里的烈酒:我住在附近,昨天看你朋友圈的照片看见了门牌号,就想着过来拜访拜访,不会太打扰吧? 没有,请进。秦以寒打开门,懒得去管骆锦琢说的是真是假,他现在急需一个人倾诉。 骆锦琢把酒放在桌面上,淑姨给他端来饮料和果盘,他整理了一下裙子,坐到了秦以寒身边,问道:你是不是不太高兴?跟弟弟吵架了? 1 秦以寒阴沉着脸,给自己倒酒,把酒当水一样喝,骆锦琢也没继续问,安静地陪伴着。 不知道秦以寒喝了多久,他连带着骆锦琢拿来的酒水也喝完了,终于沙哑着声音说道: 我动手打他了,这是我第一次打他。 骆锦琢思考了一下,不假思索地说道:为什么你要打他,是不是你沟通方法又用错了?暴力不能解决一切事端,很有可能把一切破坏得更糟糕。 你们都说我是错!可从来没有人教过我怎么跟家人相处!为什么又一直在说我是错的!我只是在用我觉得对的方式而已秦以寒听到后暴躁地站起来,来来回回地渡步,无能愤怒地控诉道。 不完整的家庭和教育没办法教会他如何对待家人,他仅剩的父亲是冷漠的,他无法从父亲身上学习借鉴,从视频上观摩的他又无法感同身受。 不可能有人手把手的教会你,我之前就告诉过你换位思考。 我知道但是那人不是什么好人。秦以寒喝醉之后少了平日的锐利,多了半分不清醒的软绵,他握着杯子,平静的声音像是夹带委屈一样卡了一下,他打我就算了,还照着脸打,我大半个月戴口罩都没敢见人,人家问我我只能说我感冒。而且我疼得厉害,他就不能做做样子吗?为什么要真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