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

 就是有点冲击到夏油杰生前的27年建立起来的世界观。

    夏油杰有点恍惚地对宇智波带土道了声谢,拿起了旁边的塑料叉子,开始慢慢地舀了一口蛋糕,递到嘴里。甜蜜冰凉的奶油充盈口腔,高糖分附在迟钝的舌面上,滑下食道,有力地舒缓了夏油杰紧绷的神经和因为早上没有进食而空空如也的胃部。

    因为太专注于思索,夏油杰没看见宇智波带土发现他真的吃了自己推过去的蛋糕时一闪而过的见鬼表情。

    也不怪宇智波带土,毕竟夏油杰平常对甜食没有特别的偏好,虽然对甜食品种和味道如数家珍,但一般是不会去动据点里的甜食存货的。这就显得他此刻的行为很是异常了。

    带土脸色诡异地打量了他好几眼,也没计较他的不客气,又站起来去冰箱那里取了三个红豆大福过来,坐回沙发上继续吃早餐,却再也忍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忆及刚才夏油杰听到那句话后表现出的细微异常,再次追问道:

    怎么,难不成真的是做噩梦了,被吓成这样?太逊了吧,夏油。

    谁被吓到了,我可没被吓到。不就是跟悟上/床了吗。

    不就是,那什么了自己认定的唯一挚友吗。不就是有什么可以

    算了。

    夏油杰联系自己此刻的心情,回想起昨晚的那个梦里依旧在脑海中十分清晰的各种细节,实在没办法用一种豁达的心情说出不就是我俩滚在一起了有啥好大惊小怪这种话。

    别人就算了,那可是五条悟

    好吧,换做不管什么人,夏油杰也想象不出来自己跟别人上/床的样子。

    他一生中总是在为理想信念这一类具有意义的东西奔波劳累,在爱情这一块上的体验完全是空白的,只能说感情。他对菜菜子、美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