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想象P股底下坐着的是什么
憋了一晚上的guntang硬物如愿地挨着软rou,小部分拉直的皮rou牢牢卡入缝间,大部分的青筋交错鼓动。 邝南不敢乱动,怕自己真忍不住。 他喝了口水冷静,幸而折腾了一天加一夜,他是真累了,抱着人倒头就睡过去了。 第二日。 外头阳光猛烈,朝露挥发着最后的湿气,树干挺拔枝叶茂盛,楼下溜达的小狗忍不住吐出舌头,哈气取凉。 室内开着温度刚好的冷气,苏榆从睡梦中醒来,只觉得头痛欲裂,根本不知道身在何处,她喝了酒,惯常睡得比较少,总是被尿意憋醒。 她一动,身下的人也猛然睁开眼睛,两人正在缓缓地清醒过来。 苏榆面露恐慌,咻地坐了起来,她对酒后的事失了大半的记忆,只记得似乎有个人给她洗澡,还一直跟她说话。 那道模糊的声音逐渐和亮起的暖光合拢。 邝南看了眼闹钟,不到十点,声音疲惫沙哑:“这么早醒了?” 苏榆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激烈地喘息几下,吐出了一口大气,她连忙拉过被子遮挡自己赤裸的身体,过度的惊吓后放松,身体正在回温当中。 她还以为自己被不认识的人拐走了,吓出一身冷汗。 苏榆居高临下看着床上长身宽肩,肌rou微微隆起的邝南,那双友好的眼睛和以前似乎一样,又好像不一样了,她连忙避开去,问道:“我,我怎么在这里?”一开口便是干涩含糊的嗓音。 邝南倒是比她更为难懊恼得多,男人的早晨,总是有些不太能见光的欲望,他昨晚贪婪一时温存,现下光溜溜地,竟不知,该快点抽身而退,还是藏在被子里以免被看见。 他调节着思绪,缓慢开口,“你朋友打电话来,说你喝醉了,让我带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