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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去了,另一个就是天弓,也就是唐小箭。此人看着不怎么靠谱,其实……”他顿了一下,“与唐小箭同期入逆斩堂的还有一人,此人代号便是钩钤。不过他露面不比唐小箭多,且已经脱离了逆斩堂。” 阿布勒耐心听完,疑惑道:“此人与我问的事有何干系?” 斗笠人道:“钩钤脱离唐门多年,去向不明,但此人两年前曾出现在枫华谷。” 阿布勒眼睛一亮,微微屏住呼吸。 斗笠人继续说:“你别管我们怎么知道的……他已非唐门中人,枫华谷的事与他无关,他也没有插手当时的事,但事发后,他没有在枫华谷停留,随即启程向东直奔扬州,凌晨之时借宿在你落脚的邸店,那天是——” 阿布勒呼吸急促起来。 斗笠人重新端起茶杯向后靠在椅背上:“八月初五。” 阿布勒清楚地记得,他在枫华谷血战遇险,几乎丧命,昏厥之际看到一片黑色的衣角落入眼帘之中,再醒来时已经躺在邸店松软的床褥上。 那天正是八月初五。 斗笠人喝净茶,慢条斯理道:“你曾与唐温酒一路同行,他或许料到你会去枫华谷找他,唐小箭身在其中指望不上,他嘱托同唐家堡已无干系的钩钤照看你,这是说得通的。” 阿布勒听完,默默良久。斗笠人说得有道理,但他总觉得,以当时唐温酒的状态,未必会真的做这些事。不是说那人预料不到,而是……根本已无余力。 或许当时他连活着都是艰难折磨,都是苟延残喘,更遑论再费心力去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