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邢安话语虽是命令,但却带着笑意,邀月听了更加来劲,用rou垫扒拉着青年,粗糙大舌头呼哧呼哧去舔邢安面颊以表达自己的喜爱之情。 白狮舌面粗糙且布满倒钩,即便控制了力道收起倒钩仍是磨得邢安皮rou发红,又被口水糊得发亮。 高壮青年被巨兽扑倒在地反复舔舐的情景怎么看怎么诡异,邢安倒是不太在意这些,揪着邀月腹部白毛同它玩闹一阵,等闹够了便拍拍它脑袋示意它起身。 邀月乖乖地站起来,温顺地任邢安给自己伤疤上敷上厚厚的药膏。 “不准舔,药化之前不能跑动,知道吗?” 邢安捏着邀月的圆耳朵嘱咐,邀月则甩甩尾巴以作应答,而后被邢安收回小灵戒。 沧浪亭重归冷清,邢安站在屋内轻叹一声,认为日子就这样勉勉强强也能过去,可几日后当他再召唤邀月,空空荡荡的小灵戒却给了邢安一记当头棒喝。 邀月消失了。 按理说认主的小灵戒不会放灵戒空间内的灵兽外出,但邢安仔细地确认了身上每个能存大物的灵宝,都未发现邀月踪迹,焦急之下,邢安心中浮现出不详的猜测。 他转头急匆匆赶到丹房,丹房内蔺云舟正在丹炉前把控着幽火,四周静谧无声。 邢安端不住乖顺懂事的徒弟架子,冲进丹房内厉声喝问:“你把邀月怎么了?!!!” 蔺云舟动作一顿,没有回应,将炉内火焰慢慢掐灭,邢安却越发肯定邀月消失与他有关,两步上前扯住蔺云舟衣襟,声音近乎嘶哑:“你在监视我?!” 邢安又怒又怕,担忧着邀月的处境尽力压抑怒火放软了嗓子哀求:“师尊,邀月护我多年,你高抬贵手放了它吧,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