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遇
听了它——她的话,我又情不自禁地翻了个白眼:“我是这种人吗?” “你是。” “那你信不信我马上就把你的脑袋拧下来?” “我信,毕竟你已经拧过不止一次了。”保持着寻常私人交通工具形态的智能机器人沉默了良晌,随即又慢条斯理地张嘴——其实她根本没嘴——言道,“但要把我的头装回去是很麻烦的,而且你马上就要准备使用我了,我希望你不要这么做。” 叁天之后,又一回将小杨梅的头拧下再装上的我坐着她出发了。我们一路人互损不停,阴阳不断,好在总算于说好的时间到达讲好的地点。我将她开往一个无人在意的阴暗角落,好声好气地让她马上变形,她装模作样地死活不从,却在我即将一拳挥过去时瞬间变怂,由几吨重的庞然大物转为几克重的玲珑物件。 再一回取得完全胜利的我将她当作耳夹戴上,步伐轻快地来到兰阿岛的油腻中年男岛主所说的大型建筑前,与某名正在认真工作的帅哥门卫面对面。 我弯眉,眯眼,嘴角上扬,笑得既温柔又灿烂。 似乎完全不近女色的帅哥门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既不展露笑意,也压根儿不显得温柔:“小姐,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但我还在努力地微笑:“我找奉先生。” “那么请问您有预约吗?” “嗯……这么说来,好像是没有啊。” “抱歉,那我们不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