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幕
师。 尽管和我小时候想象的那种优秀教师有些差别……啧……别对我提太高的要求。 反正成了就是了! 班主任办公室是单人的,g什么都方便,我在椅子上盘起腿,“你小子,怎么又给我闯祸了?” “老师不是最清楚吗?!”前面提到的那个倒霉蛋学生大声叫屈。 哦,他在教室里一脸衰样的首次惹事时候,我就看出来是绝对选项受害者了。 “跪下。”我命令。 “呃?” “跪下。” “……”那名学生乖乖地跪下了。 “选项的问题,我在校方会尽量帮你收拾烂摊子。但至少在公众前有必要给你点惩罚,不然说不过去。”我摆了摆手,“哼,你b我当年幸运多了,能有我这种难得能理解你苦衷的老师。你好自为之吧。” “可是,老师,我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摆脱绝对选项啊?!”那名学生又问起了同一个问题。 “不是说过了吗?相关的限制还在,一开口就会头痛,我想说也说不了。”我感到烦躁,拉开cH0U屉,拿出一个bAngbAng糖,剥掉糖纸,放进嘴里,“烦Si了,不要让我再说第三遍!g嘛?!” “买这么多糖,老师是在戒烟吗?” “抑制火气!你给我少闯点祸!” “……是。”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不,应该说是“绝对选项”的机制大同小异。 那名学生在第二年获得了解除诅咒的资格以及一名美少nV。 有点歧义,更正,是“神的仆人”。 看来仆人一般会是异X。 前面说过我遇见过其他被“绝对选项”缠身的倒霉蛋,他们的境遇我从没关心过,身为T验过“绝对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