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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知晗不停发抖,拒绝的话说不出口,抽噎着挣动身体,在男人手指又移上xue口时却又贪婪地主动吞食。觉察到指腹一顿,随即生气于他的孟浪放荡,不予他痛苦便又抽出,起身到屋内翻箱倒柜不知寻些什么,再返回时带了膏药的凉意,重新将两指节插入湿软yinxue。 这番与之前不同,男人不再动作,只是来来回回为xue内涂满药膏,初时有些冰凉,很快便随着sao水化开,取而代之是逐渐升高的烫热与丝丝微微痒意。 沈知晗慌了神,xuerou无力推挤手指,脚尖不适地蜷起,“什么……” 手指毫不留情插入xue道,男人声音阴沉森冷,“是让你学会,不要对什么人都随便发sao的东西。” 涂满xue道,随后便是阴户上的花唇与蒂珠,皆是糊满厚厚一层,连两颗乳首也没放过,被细细密密抹上粘腻膏药,又很快化开。 做完这一切,男人便转身离去,留下仍被束缚在榻上的沈知晗独自一人。 屋内归于寂静,沈知晗不由自主喘息着,涂过药膏的敏感部位早已升腾热意,随之而来还有万千蚁虫噬咬一般的酸胀发痒。只不到一盏茶时间,绸缎下的双眼蓄满泪水,无助地睁大,被镣铐禁锢的身体不能移动分毫,论他如何挣扎,也无法缓解着令人难耐,极近苦痛的痒意。 锁链将床柱撞得当哐直响,沈知晗哭喘着绷紧身体,颅内不间断的白光炸开,再思考不了任何问题。 痒。 好痒—— 好想,好想要什么……插进来。 什么都好……是谁都好…… 想被,插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