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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在睡梦中,却也记得要应徒弟的话,迷迷糊糊应了个“嗯”,呼吸便又平复下来,算是默认了祁越做法。 两具身体温热交融,祁越闭上眼睛,将沈知晗抱入怀里。 第二日醒来,沈知晗只觉身上沉甸甸,低头一看,腰间搭着一只男人手掌,背后是宽厚胸膛,祁越平缓而沉静的呼吸喷洒在他颈侧。 沈知晗吓了一跳,急忙伸手欲推开。祁越正梦会周公,冷不丁被烦扰,不耐将沈知晗手掌捉起,连人带腰又多拢进怀里半分,嘴里念上一句“别动。” 沈知晗睁大眼睛——师父被徒弟抱着睡,简直荒唐! 他去推祁越身子,被不满的徒弟一口咬上脖颈,带着湿濡的唇间暖意,柔软的舌头触上肌肤瞬间便被激得一阵战栗,意识到祁越在舔自己,更是尾椎骨攀上酥麻,连话也讲不出来了。 他慌道:“你……你做什么。” 男人将他紧紧拢在胸膛间,祁越几年间发育优越,身姿高挺,臂膀结实,牢牢制住沈知晗时,寻常力气已然无法挣脱。 沈知晗不想伤了祁越,只轻轻仰头,抑制后颈处传来的唇舌触感,平复喘息等他醒来。 祁越晨时声音沙哑,尚未完全清醒,懒怠在沈知晗耳后问道:“怎么了?” 吐息灼热,耳鬓厮磨。 沈知晗身体僵直,“你怎么在我榻上。” “师尊忘了么。”祁越低头蹭了蹭,没有半分松手之意,“师尊昨晚自己同意的。” “我何时……”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