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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 两日短暂,沈知晗与往常一般来到牢狱,只是今次的火焰,轻易便解开了他手脚桎梏长达六年的锁链——沈知晗抱下祁越,担忧会有人来此,急忙问道:“不走吗?” 祁越冷声问道:“走得掉吗?” 沈知晗不解,“什么……” 话未说完,果真数十人跨进屋内,为首的成泓风震惊道:“你……!” 祁越扯下一件侍卫衣物披身,手腕一翻,煞气腾腾的长刀便召在掌中,刀刃雪亮如霜,刀身蓝焰熊燃,室内被一阵灵力威压笼罩,新亭侯的火焰自他身侧五尺向外扩散,顷刻便燎燃遍整座屋室。 祁越修为又有精进……纵是有术法压制,此刻也无人能拿他有任何办法。 狱卒在触上新亭侯火焰的刹那便悉数化为灰烬,连rou沫残渣都未曾留下,只有成泓风在被这火焰不停炙烤,从双腿蔓延至腰身,他疯狂在地面滚动妄想拍掉身上火焰,可却是徒劳无功,反倒延长着自己所受的痛苦。 成泓风眼白几要翻出,面容狰狞,十指在地上抓出血痕,高喊道:“你,你……骗我!你们……不能,不能……” 祁越冷笑一声,脚底踩上他头颅,在扭曲到诡异的表情中活生生踩出白浆,手掌摸到自己胸前玄铁管,猛然拔出,血液飞溅在成泓风脑袋化作的烂rou上。 他的下半身还在烧灼,空气中满是焦烤味,祁越抬头,对上沈知晗因面前一幕而惊吓的脸庞。 新亭侯滴血刀尖指向沈知晗胸口,挑起一侧衣襟,“害怕吗?师尊。” 沈知晗伸出双手,上前一步,紧紧搂上祁越脖颈。 “带我走。” “带师尊离开这里,之后、随你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