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晗心神一乱,瞳孔微微缩紧。 他不是痴傻之人,自然理解这句话含义。如今距二人交欢结束不足一刻钟,他尚且赤身裸体,腿间牝户汩汩流出徒弟jingye,忽而觉得难堪起来,好像比那花楼的妓子还要放荡百倍。 祁越眼神越过他看向窗外,“师尊,如今我修为比你更高,你再教不了我任何了。” 沈知晗喉咙发哑,怔怔应了个“嗯”。 “我留在这对我不会再有任何进益,我若想要更进一步,自然得去能助我修炼之地。” 话说得平淡,好像只是在与他讲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沈知晗不知该说什么,除了“嗯”什么也回答不上。 他的心里好像突然空落落一片发酸,说不上是难受亦或其他。 沈知晗想起多年前,祁越还是个孩童之时问他,愿不愿意一直陪着他,那时沈知晗并未因他年纪小而敷衍,郑重应承道,他愿意。 数年过去,也许祁越已经忘了当时的童言无忌,只有沈知晗傻记在心中当了真。 如今呢?沈知晗恍然想,若是现在问他,那答案应该也不曾改变。 只是他不再被需要了。 祁越微微退开他的怀抱,他衣着齐整,更让沈知晗觉得自己这副样子不堪入目。 如同笑话一般的欢好,是他身体畸形不知廉耻,主动勾引徒弟。早该想到,祁越从来便是留不住的,只不过是白白占了多年师尊名头。两人这般罔顾人伦让他生了错觉,还以为与徒弟心意相通,以为二人可以长久。 沈知晗喉咙发涩,是再不敢看祁越面容,强撑着问道:“想好去哪了吗?” “南华宗。” 沈知晗闻言又是一愣,随即暗自苦笑起来。 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