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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讨了没趣,小心翼翼问道:“是……出什么事了吗?” 祁越欲言又止,摇摇头,只念了“师尊”二字。 沈知晗回应,似是为了缓解气氛,语调放缓了些,转身去取带回的糕点,道:“我今日回来路过芷芳斋,你上月说想吃芙蓉糕,便替你带了一盒……” 话未说完,却被祁越从身后紧紧拥上。 宽厚胸膛紧贴脊背,温度透过薄衣,男人下颌搭在他肩膀,灼热呼吸近在耳侧。 原以为祁越会做些什么,等了许久,也只是在保持姿势不变,手掌从小腹移上腰际。 沈知晗不明白他在想什么,觉察徒弟心情不佳,知道自己不善言辞,讲不出多少安慰人的话语,便试探性地带着祁越手掌移上胸前,微微挺起胸部,侧头觑一眼肩上脑袋。 雪白的颈缓缓垂下,祁越的吻落在耳廓,手掌隔着衣物揉弄几下奶子,便熟练地往下探,解了腰封外衫,带着湿气手掌触上肌肤,沈知晗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随后便是自然而然地滚上床榻,他赤身裸体,祁越只解了裤头,草草扩张两下便挺了进去。抚慰不足的xue道干涩,与男根摩擦时只觉涨痛,沈知晗紧紧皱着眉头,依旧尽力张大双腿,方便祁越进出。 沈知晗冷汗直冒,凌乱的发丝湿湿黏着,身下传来痛楚,手上只能攥紧祁越衣襟,不让自己在这风雨飘摇间失了神智。 他的身体敏感,纵使没有扩张,也逐渐在抽插着得了趣,水意顺着进出的男根流淌到后xue,几次擦过敏感点便哆哆嗦嗦地xiele身。祁越埋头在他颈侧舔弄喘息,下身胡乱撞击,沈知晗缓缓伸出手,拥住了他的脑袋。 “怎么了……我在,没事的。” 沈知晗并不知该如何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