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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一般在南华宗随意出行了。” 沈知晗低声应道:“我知道。” 周清弦提起画影,同往常一般要去修行,“我房间不会有人前来,我父亲也不会,师兄在这不要出去,便是足够安全的。” 沈知晗记得离宗前周秉常的鸿钧剑意,光是回想便已身体僵直,断裂经脉的彻骨疼痛窜上脑髓,登时打了个寒颤,应下话语,再不敢出门半步。 半月已过,听见双极峰洪钟声起——此钟只有宣告大事之时才会被敲响昭告宗门,不觉好奇,夜晚询问周清弦只得到“无事”两字回复,第二日加了一重屏障,沈知晗便再听不到房外声音,也无法行至屋外了。 他只当周清弦为自己着想,以防外人发觉,便也乖乖待在屋内。至又过两月,屏障忽被外力击破,正要提剑御敌,转身却见来人再熟悉不过—— 是一身玄衣,风尘仆仆归宗的祁越。 他路行得急,凌乱发丝遮眼,轻易识破周清弦所下术法,屑声道:“我便猜到师尊在这里。” 沈知晗心中有愧,抬手替他将额发拨至耳后,轻声问道:“你怎么来了。” 祁越道:“我若不来,师尊怕是不知要被蒙骗到何时。” 沈知晗呆滞地看向他,“……什么意思?” 祁越嗤笑一声,道出一句令沈知晗从头凉至双脚话语,“我看全天下,也就师尊不知,南华宗少宗主周清弦与丹霄谷许景之的道侣合籍大典,半月后,便是在此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