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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无人相助,自是被百般折磨虐待,不多时便惨死笼中,被祁越唤人丢到野外去了。 后来一日,许是无聊,亦或属于祁越的情思那一刻占据了上风,他又来到了曲溪。 上一次见沈知晗,已是三年之前。 他嘱咐过不让沈知晗有一日休息时间,细细算来,也受了一千多日的惩罚。 醉欢楼的主人识得他,当晚便安排他入了房间。祁越未以真容示人,进屋时,见到的便是反捆双手,蜷缩床角昏睡的沈知晗。 他身上只一件近乎透明的单薄衣物,祁越上了榻,正要解决,却看到沈知晗胸前那对雪白挺翘的饱满双乳,乳尖嫣红发肿,不知被多少男人含吮过。他胡乱揉弄一把,便见乳孔收缩,缓缓泌出几滴带着甜香的白色乳汁。 是了,既是炉鼎,那身上每一处xue,每一滴汁液都有促进灵力之效,醉欢楼又岂会放过这可些利用之物? 祁越低头咬上一颗rutou,一手揉着另一侧酥软奶子,一手往下胡乱探去,摸到不着一物的下身与悬挂在阴蒂上的小玉环。 乳汁甜香瞬间浸入口鼻,他难得意性盎然,时而去搓那缩不回的阴蒂,时而勾着小环来回扯弄。沈知晗原还是昏迷的,也在这情色亵玩间泄出几声难耐呻吟,两只长腿习惯性张得更开,露出身上最yin贱之处任客人观赏。 祁越骂了一句,“sao货。”嘴上却不放过被吸得红肿的奶头,这只吸光了奶便换一只,两只都没了奶,便狠狠一扯指间小环,听沈知晗难耐哼吟一声到了高潮,下体潮吹喷水,奶尖也重新流出小股汁液。 祁越两指去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