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晗耐不过,二人顺理成章在这逼仄客栈内交合。有时窗子开着,一抬眼便能望见楼下行人来往,时而传来小贩吆喝叫卖,祁越便将他压在床角墙壁交接处,看沈知晗羞得皮rou上都泛着润泽桃粉,一顶便泄出稀碎呻吟,雪白腿心一颤一颤,随着抽插滴落黏腻yin水。 不是没见到沈知晗圆润肩头长久没消去的吻痕,他数了数日子,一周又半也还留着浅淡的粉,可想而知曾被吮吻了多久。心中骤然涌起一股烧灼欲望,顶至xue心时一口咬在沈知晗脖颈,惊得身下人白鱼一般挺身哆嗦又被狠狠按下,嘬这那块颈rou留下个又青又紫的痕迹才肯罢休。 两人紧紧贴在一起,祁越扣住他十指,吻下沈知晗嘴中情动到媚软的哼吟,感受绵软的乳rou抵在胸膛上下碾磨,一场下来满身都是湿淋淋的细汗,烛火一照,像是为皮rou覆上一层薄薄釉色。 离半月只剩三日时,连这座山脚小镇也开始讨论起南华宗少宗主的合籍大典,有人说那日定是鹤鸣九霄,紫气东来的祥瑞之景;有人说那日将采买物资送去南华宗,宗门外窥见朱楼碧瓦,飞阁流丹;有人说周清弦早与许景之互相钦慕,此番不过是圆有情人终成眷属,实乃美事一桩,再好不过。 那日祁越将沈知晗cao得特别狠,他侧着头望到窗外喧闹街市,身下被撞得猛烈,眼角也流下泪来。 带着些微热气的和风又吹进屋内,将满背青丝吹得散乱,沈知晗手臂紧紧搂着祁越脖颈,几近卑微地哑声哀求: “不要丢下师尊。”他喃喃道:“不要再让师尊……孤单一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