瘾症(恐同小谢XX瘾小李/)(!!!)
兄,哪怕只是肌rou结实的手臂也好,却抓到了师兄衣袖。 谢云流身上衣装整齐,只解了下裤cao他,神色更不似情动。 便是这下裤还是他亲手解的。 李忘生侧过脸去,明明xue里吃着东西,舒爽得腿根都在打颤,卷土重来的瘾症却似乎更重了。 被cao服帖的yindao并不如何紧,胜在乖、热又会吸,怎么干都不破,像个完美的yinjing套子。 谢云流被招待得还算尽兴,从内里抽出来,射在了被蹂躏得还不能完全闭合的花口上。虽然不知道李忘生能否怀孕,他也不想平添让自己成了来历不明孽种亲爹嫌犯的风险。 半透明的浊液被翕张的xue口含进去一点,更多的流下来,像里面被射满了,含不住了,沿着大腿内侧往下淌。 李忘生面上的潮红不知何时退去了,眉心朱砂却格外的红,躺在自己浓而长的乌发上,被衬出苍白和莫名的妖异来,像只艳鬼。 谢云流没忍住摸了摸这凝出形态的艳鬼的脸,触得一手潮湿,艳鬼竟也是会哭的,还哭得悄无声息。 这一摸好像触动了什么开关,很快便见大颗大颗泪珠滚落,润湿了指缝。 “师兄,忘生好难过。” 李忘生很久没在他面前自称忘生了。 他一时怔愣,下意识脱口而出,“忘生需要师兄做什么会不难过?” 谢云流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一时着了艳鬼的道只是丢精并不丢脸,他自我安慰道。 缠了他一夜的艳鬼睡在旁边,面容恬静,手中悄悄攥着他衣服一角,看起来特别乖。 乖什么,李忘生想着他也没妨碍给别的男人干。 被欲望压过许久的黏腻恶心感又顺着食道向上爬。 他气极,恨恨在那朱砂上轻轻弹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