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
。 “可是这么多年,您不想他们吗?”八俣斩还是忍不住问道,“如果他们不来,您永远都不会再去看看他们吗?” “想啊,怎么不想,”须佐之男不假思索道,“每天看到你,我都会想起他们。” “但是,我必须离开他们。”他像讲述别人的故事一样,似乎那些骨rou分离的痛苦与他无关,“我只离开了他们六年。可是在我之前,有人为了平安京现在的和平生活,去到一个无比凶险的地方呆了整整十二年。他也有孩子,他牺牲前甚至都没来得及见他的家人最后一面。” “阁下,对……不起。” 莽莽荒原一望无际,浑身是血的须佐之男背着同样血淋淋的一个人,咬牙深一脚浅一脚地向丛林密布处走去。天空中乌云已经密布,他需要在大雨倾盆前找到一个合适的避雨之处。 他背上的叛徒声音微弱,奄奄一息。子弹击穿了他的肺叶,但他还没完全死透;须佐之男背着他,一路上并不平坦的颠簸使他咳出一口紫黑色的瘀血,他回光返照一样突然有了说话的力气。 “我不想背叛您,可蛇王给我灌了毒药,控制着我的精神。”他声音时大时小,断断续续,“我已经暴露了,如今也快死了。” 须佐之男有点惊讶地偏头,那个卧底口中又涌出一口血沫,他的肺泡应该是已经碎掉了,可他自暴自弃一样不停地说话——就像在交代遗言。 “你——”须佐之男刚想问话,右肩的伤口又是一阵刺痛,让他疼得无法说出更多话。 Beta发觉自己变成人家的累赘,态度非常坚决地要求从须佐之男背上下来。他趁须佐之男伤口撕裂时从他背上摔下去,仰面躺在杂草丛生的泥土上。血液从他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