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八)
御意图将他征服的侵略者。见八岐大蛇的精力被金勾玉分散,他又开始不安分地乱动,下体被坚硬性器顶住、随时有可能被破开身体的危机感令他格外恐惧;可是Omega在Alpha怀里的挣扎无异于火上浇油,只会将他逼进更绝望的境地。 “为了你的身体着想,我可是憋了足足有一年多。算起来,那个小杂种呆在你身边的时间好像还比我长——”被再度撩拨起欲望,八岐大蛇凑到须佐之男耳边道:“你得领情啊,将军。” 他说着,将牙齿重新刺向已经被咬得红紫的腺体。须佐之男痛得闷哼一声,手臂软软垂进被子里,五指无助地揪紧了身下的床单。 身体被挤进又硬又粗的性器,须佐之男强忍着叫出来的本能,将下唇咬出丝丝血迹。重新回到温暖身体的感受不外乎是舒爽的,八岐大蛇惬意地将额前垂下来的碎发别到耳后,直起身扶着Omega的腰窝重新开始顶弄,想要继续刚刚的标记,可这回Omega却好像触发了什么机关一样,无论他如何用力冲撞,也只是紊乱地呼吸着呻吟。 腔口那两瓣rou将Alpha的诉求拒之门外,仿佛刚刚将头部挤入的浅尝辄止只是Alpha的错觉。 “我要标记你,”八岐大蛇有些懊恼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让我进去。” 须佐之男没有答话,只是将腹部肌rou绷得更紧。 他不愿意,他在拒绝。 可是,在标记了自己的Alpha面前,Omega没有拒绝的权利,只有必须承担的性交义务。 八岐